[灌水存照]春天那啥

问道 · 发表于 2009-5-3 10:5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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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个什么季节？”有人问。
“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谁说的？吾不知。
只知道“春发”是个专有名词，好象说春天是花痴最易发病的高危期，这倒是真正的医学专家说的。俺童年时的隔壁就住着一花痴，一到春天这季节乘家里人一不留神就光着身子跑出来搂着男人又啃又咬又哭又笑又奔又跳地，吓得满街鸡飞狗跳一塌胡涂。

人们总是喜爱春天，或诗或歌、又吟又唱。关于春的赞美的词究竟有多少？俺只能说多得“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流尽了、没了词。或许就因为春天的那个那啥。但那啥究竟是啥？俺却也说不上来，不过有诗为证：“春眠不觉骚，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红落知多少？”——N年前某春天俺与友人喝酒玩笑时改的。

另一个N年前的春天俺在东北，因事迁延竟住了三个月，从大冬天到来年的春天。一天无所事事，业务对方经理的妹妹邀了俩小姐妹来说陪俺喝酒。晕也！大概他们几位东北男子汉常被俺灌醉了，所以找来几位对酒不过敏的女将军来将俺的军。到了这份上不好推却，舍命陪裙子了，谁怕？俺自信不会醉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

喝啥酒？俺有个习惯——到什么地方喝什么酒——只喜欢当地的地产酒（这也是防斩的小诀巧之一：地产酒，不会高出个天方夜谭式的价来。）嗯，先一人来了一瓶高度的松花白，再换色酒，再后来来一整箱啤酒……四个人这一轮下来，竟没一个脸红的，除了偶尔上次“一号”。这还是啤酒作的怪——喝通了。

都说酒是色之媒，但咱们喝得格外清醒，虽然在这个春天容易有点那啥的季节。不是俺堪比柳下惠坐怀而不思乱，也不是东北的女子不漂亮不令人遐思，俺后来想不引起俺那啥之思的原因恐怕是俺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的缘故——俺常与东北女同胞开玩笑：由于地引力的作用东北女人一生孩体型就变了——下重上轻。

已经生过孩子腿粗臀肥下重上轻的女人无法令想入非非，哪怕脸上用了全国销量百分之六七十的化妆品而仍显妩媚；没结过婚生过小孩的女孩则已是咱的下一代了，生得娇媚的只能用来养眼，更不能想入非非。或许这才是俺在那个春天没有发生那啥的原因，人总不能太无耻，否则还能算人么？尽管这世界越来越无耻。

春天是个特别的季节，有很多事不是用“爱情”、“婚姻”这样的字眼解释得通的。或许这是与生俱来的某种力量在起作用，这种先天的力量在与社会的世俗的力量争斗中有时偶露峥嵘，有时惨不忍睹，却永远痛并快乐着。这就是春天的那个“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