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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9 16:0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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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中国江苏南京
歪批世界杯1
在沿用歪批这个称号的时候,我还是有一定的压力的。首先,是形而上的,早有著名的黄建翔的《歪批足球》在外边市场上赫赫有名着,写的好,顶多就是抄袭,写的不好更会千夫所指,狗尾续貂。形而下的压力则更令人无法忍受,本来好端端一世界杯,除了曾经带来一些不相干的快乐和痛苦之外,没有和我发生任何关系。这么多年来,我和十几亿党和人民一起快乐着巴西阿根廷的快乐,痛苦着英格兰德意志的痛苦,或者说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我们的队伍,按理说应该是换了新天,该热泪盈眶,执子之手,无语凝噎才对。可人就是这样,千万别以为有什么权威,所谓“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真的权威就是你自己,歪批开始了---
谈到权威,我就想到90年的世界杯,就想情人是初恋的深刻一样,第一次的接触,我是将她当作女神看待的---不知道现在的孩子还有没有这种甜蜜。意大利的夏天,亚德里亚海的微风在酥掉巴西人的排骨之后(巴西没有进四强),又弹指轻轻将跌跌撞撞进入决赛的阿根廷扫地出门。从那时起,我认识了蓝眼睛有些忧郁的巴乔,棱角分明男人味十足的卡尼吉亚,踢球如芭蕾的巴斯滕,高大健壮的斯库赫拉维……世界杯真的很美妙。
94年的世界杯是在“炮火纷飞”的高三举行的,我经常在早上上学前夕,在父母的房间磨蹭一会儿,期望多一些见到巴乔轻灵的身影,和巴西扭的恰到好处的桑巴,那时侯的一张有关世界杯的报纸角,即使是在厕所出现,我也能津津有味的看个半天---多年以后的今天,一块五一张的《足球》报,我已经没有心情完整的读下来。很好理解为什么阿富汗人民愿意排队等待一场几十年前的电影,而在南京大夜市降价到五元一张票,外搭美国大片,也少人问津。精神食粮。
正由于每周一次的欧洲联赛转播,中国球迷的口味首先超英赶美,对世界杯也没有先前的狂热,只是一种例行式的欣赏,就像春节晚会,年年的新花样,很难让老百姓今儿真高兴。
98年的世界杯的式微是稀松平常和如期而至的,即使最精彩的英阿大战,许多球迷也只有120分钟的回肠荡气,要不是欧文那记经典进球,我甚至不认为这场比赛会超过第二年的曼联对拜仁那惊心动魄的三分钟,悲哀啊!
2002年?不知道!
乌拉圭的阳光虽然和此刻英格兰的阴冷形成了天堂地狱的反差,可澳大利亚人科维尔却把蒙的维地亚的太阳想象得很刺眼,面对乌拉圭人的欢呼,他们应该很熟悉的心碎,这是他们的世纪之痛,从上个世纪的尾声开始,他们就成了为他人做嫁衣的代名词.先是马拉多那,然后是长的很成龙的阿齐兹,最后是长了一张中国面庞的雷科巴,好在我们很习惯没有袋鼠蹦跳的世界杯舞台.
东欧是一个不该遗忘的角落.可是世界杯的版图至少在2002没有北约东扩的意思.曾经辉煌过的保加利亚,罗马尼亚这次都将淡出我们的视线.最令我可惜的是捷克,内德维德,罗西基,都是那么的如雷灌耳,可是莫名其妙的比利时把他们订往韩日的机票撕的粉碎.另一个球星和头发一样多的国度是南斯拉夫,美国人的炸弹不应该是他们拒绝世界的借口.中国的钞票和甲A的媚俗一点点吞噬着吉普塞人的灵气,离开权力和纷争是这个永远不缺球星的国家的灵丹妙药.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西班牙的狂放和俄罗斯的矜持曾几何时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是足球将他们联系得像翡冷翠MM的鼻子和嘴一样的天衣无缝.莫斯托沃依和卡尔平在冠军杯上的潇洒是北极熊苏醒的前兆.但可能他们还是要做一次预选赛和友谊赛世界冠军,明年夏天以后他们还会发现脚上的水晶鞋变成了没有,毕竟那是世界杯.
从荷兰人正式离开世界杯的那一刻起,2002注定是一个没有想象力的雨季。
苦侯了44个雨季的中国人借助了一双神奇的手和一个神奇的脑袋,找到并且挠到了44年没有挠到的痒痒,痛快之余,我们为四年以后的痛苦留下了足够的泪水,丝毫不会亚于太平洋的伤心。
巴西人则一步步降低脱衣舞的受众资格审查,以前他们每每光荣壮烈的失败让对手尊敬和剧烈快感,现在的巴拉圭,玻利维亚一定有流浪汉与公主产生一夜情后的迷惑和震惊,甚至掩盖了快感。
德国坦克再次碾过基辅,但是落魄的叹息不能被变调的欢乐颂掩盖。英格兰人在西线的大捷把德国坦克逼到冰天雪地中,也把忧郁和苦恼篆刻到了沃勒尔的白发和巴拉克的皱纹上。
荷兰人永远是一个强奸未遂的典型,在2000年夏季一场比赛六个点球不进后,2002年我们干脆不需要和他们一起受有爱难做的煎熬了。荷兰是一个大麻和色情合法的国度,对快感的过分追求,可能恰恰是巴斯滕们每每倒在成功门前的原罪和炼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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