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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4 16:51:46
来自: 中国上海
本帖最后由 洗心堂主 于 2011-8-24 16:54 编辑
昨天中午多饮了些酒水,回家小睡了会,不知不觉已是傍晚。LP和岳母去苏州烧香了,于是乘机和朋友又畅饮了一番。因为肥厚浓郁的美味食多了,于是回家后煮水烹茶。先是冲了壶2003年的临沧生普小饼去去油肠;再泡个色如琥珀的不知年陈香熟普暖暖胃;休息时看了会无聊电视时又弄了些熏青豆、晒干花生破孤闷——于是又连饮几杯2006年明前梅坞龙井润润喉——于是乎精神焕发,两眼放光!导致夜不能寐------那么就看碟,读读书,上上网 折腾到今天早晨05:30才觉有睡意。还好,头一沾枕头就沉入黑甜梦乡。
早晨06:30一个电话将我唤醒,让我心跳了很久。
那是个早年的女友,我认识她时刚刚16岁,是个高挑纤弱的芭蕾学员,我比她大2岁。当时,我正追求她的师姐—— 不过后来还是和她处得不错,因为一直当她是个小妹妹,后来也就是段没有结果的缘。
直到时隔8年后的那个冬天,我站在大雪纷飞温哥华一家学校舞蹈房的大玻璃外,看到她高兴欢乐地向我挥手,当她象个小鸟般蹦跳雀跃着跃过雪地飘入我怀中时,感觉到她纤薄紧身衣下柔弱无骨的身躯象块火炭烧灼着我---
谈了些无聊的话,约了见面的时间便放下了电话。满脑子是她的影子她的事,她老了吗,胖了吗,结婚了吗这些无聊又实际的事。
不睡了,去柜子找出了个她早就想要的礼物,去年才找到的19世纪德造的八音盒——盒里有一对跳舞的小熊。
起床后并不觉得饿,安静恬淡的早晨,花香鱼乐的书房间枯坐无聊。
照列煮水点茶。
不料取紫砂壶时跌落了壶盖,撞在地板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我呆住了足有2分钟,毕竟使用了十数年的爱物啊。
一刹那间气血翻腾,心猿意马;自诩久历江湖,波澜不惊,可事到临头还是拿得起放不下。
犹犹豫豫地拣起一瞅居然一点没碎!
随手将砂壶和盖拢在一起,看着一旁水釜铁盖气孔里散发出的缭缭水汽发呆。似乎变幻无常的过眼云烟具有催眠的魔力---
站起身,将那把壶握在手中,走到窗前,欲学古人将这个扰乱我的心魔弃于窗外的小河——想了想又作罢了。
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一茶友,他垂涎此壶好久了。反正此壶与我缘尽了,摔了啥都没了,留着又添堵。让给有缘人,他得一乐,我得银子,请爹妈吃顿饭还够和老婆去旅游一次。
那个朋友很开心,在电话里笑得震天,答应马上就到。
随着窗外阴翳的天空明媚起来,我的心情也慢慢愉悦开来。
用茶刀剥了几片下关野生饼茶,滚水冲淋,乘热品饮。鲜香甜润的茶汤一入喉,仿佛把云南云雾缭绕的山谷中清爽甘洌的气息也注入我的五脏六腑,人也自然沉寂下来了---渐渐两腋生风,肌骨轻灵,气定神闲。
忽而想起云南有“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的说法,不觉突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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